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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，灯火阑珊。
朝歌外城。
大年初二，文武大臣在商容的带领下，确实没有回家过年，但并不代表百姓们不过了。
帝辛取消了过年期间的宵禁，街道上张灯结彩，孩童追逐打闹，好不热闹。
换了衣服后的白药和乔装打扮的姜子牙出现在街道上。
孔宣在知道杏旗的弱点后，说要去找连大罗金仙都能毒死的奇毒，送两人回朝歌后便离开了。
子雀还在南方，因为即便打了快半年的仗，蛮族还是有几十万的军队。
夷云将军队分成了数个部分，一些已经潜入乡野山林，若不清除，便不能算是收复失。
好在子雀有金仙级别的实力，找起来也不费劲，杀完就会回来了。
路过赵公明的庙宇，能看到虔诚的工匠们每日都会来上香，甚至王族也会派人来，因为他们清楚铸造有多么重要。
“姜子牙？”
白药看向身边的老人，现他已经被滚滚红尘迷花了眼，怔怔盯着街道上笑容不断的行人们。
姜子牙听到叫他，收回了视线，尴尬笑道：
“避世修行四十载，许久没看过这番热闹的景象了。”
白药侧身，让过一群玩乐的孩子，轻道：
“但你们却要掀起战争，亲手撕碎这番景象。”
两人没有目的，只是随意散步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，仿佛多年的好友。
姜子牙也是个心大的，四下观察后，询问道：
“大祝有钱吗？我买点东西。”
白药盯了姜子牙一会儿，从储物袋里拿了些金银器具出来，都是从异神那里得到的。
他怎么会揣钱在身上呢？
下最有钱的王族，就是他的钱包。
姜子牙挑了个银镯子，小跑到路边，换了一堆烤红薯抱在手里。
想趁着宵禁放开挣钱的商贩，拿着银镯子乐呵呵收摊回家了。
姜子牙分了個给白药，笑道：
“我上昆仑山前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。”
白药也不管烫不烫，接过红薯，平静道：
“入仕朝歌，凭你的本事，荣华富贵唾手可得。”
姜子牙沉默片刻，说道：
“子牙一生碌碌无为，未上山前成不了家，上了山证不得长生，何来本事可言？”
他转头看向白药，问道：
“难道大祝连我的未来都推演出来了？”
白药语气温和，轻道：
“未来可以改变，当下的每一个选择都会把人带向属于自己的未来。”
他注视着姜子牙，一字一句道：
“即便是命，也可以更改。”
“你相信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