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风察觉到她的异常：
姜岁最终还是想要找个理由先走，
“顾总。”
“顾总。”
“顾总。”
在团建气氛刚刚升起的时候，顾砚北便微笑着出现在现场。
杨秘书及几名职员手中拎着不少礼物，
谷风在内的十来号人连忙起身表示感谢。
姜岁在这里见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顾砚北，不是冷漠的、疏离的，反而是平易近人的。
“这是……”
顾砚北看向姜岁。
姜岁想：怪不得他能白手起家做老板呢，演技就是好。
谷风介绍：
旁边的同事便起哄着打趣，
谷风红了脸，看向姜岁，他知道姜岁脸皮薄，准备了团建后单独跟她表白。
姜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总觉得有一道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，她顺着感觉看过去。
只看到顾砚北捏着酒杯垂眸，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团建少不了要喝酒，尤其此刻顾砚北也在，敬酒环节更不会少。
姜岁没什么酒量，刚喝了两口，人就晕晕的趴在一旁的桌子上，看着他们觥筹交错。
快散场的时候，姜岁扶了扶脑袋去洗手间。
秦桑打电话问她情况，
姜岁靠在走廊的墙上，按了按脑袋，脱口而出：
“啊？顾砚北不行？”秦桑其实不太信，但毕竟姜岁跟顾砚北睡过，这方面最有发言权，“真看不出来，他鼻子那么挺，身材那么好，竟然不行。”
秦桑八卦的询问：
姜岁一时没反应过来，
“真早泄啊！”秦桑没听出这是个反问，震惊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