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端着酒杯走到顾砚北身边，“这样的女孩儿你带在身边，只会给你添麻烦。”
顾砚北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，理了理袖口：“当年，你惹出的麻烦也不少。”
不说当年，就是如今，顾砚北也没少给苏然处理麻烦事。
谁都有资格这般说姜岁，但话从苏然口中吐出，就没什么立场。
苏然抬起下巴：“你拿她跟我比？”
顾砚北神色寡淡，“既然选择嫁入刘家，还插手我身边的人做什么？”
苏然：“你身边的人？你这是已经把她划分到自己身边的范畴？”
顾砚北没回答，转身离开。
苏然握紧了手掌，蓦然嗤笑一声，她混了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光景，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，跟她相比？
——
顾砚北在外面抽了一支烟，这才去找换衣服的姜岁。
“走了？”顾砚北朝休息室瞥了一眼。
侍者：“是，换完衣服，姜小姐便离开了，也没让人送，说是想一个人走走。”
顾砚北捏了捏手指，给姜岁打电话，没人接。
——
姜岁肚子饿的咕咕叫，裹着自己厚厚的羽绒服在路边找了个小店点了碗面。
她刚一坐下，桌子对面也坐了一个人。
姜岁耷拉着脑袋，也没看，拼桌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“美女，交个朋友？”
油腔滑调的口吻让姜岁皱了皱眉头，“八五年离异带三娃，不想当后爹就别跟我说话。”
男人轻笑一声，“看不出来你还挺能生。”
姜岁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，抬头，“……荆律师。”
荆靡笑着倚在椅子上，戏谑问她：“什么时候都有孩子了？”
姜岁脸颊微红，“没有，我以为，以为你是来搭讪的，就随口胡说的。”
老板把面端上来，姜岁默默吃着。
荆靡：“去参加婚礼没吃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