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努力了，但是能力达不到。
最后软绵绵的趴在他肩上，大脑放空又空白。
顾砚北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脊背，“累了？”
姜岁抽了抽鼻子，猜想他还没有尽兴，就迟疑的摇头。
顾砚北剑眉微微上挑，“还有力气？”
姜岁犹豫着，最后还是怕他真的再来，声音低低的：“没有力气了。”
顾砚北唇角勾起，觉得她今天在床上格外的乖巧。
——
姜岁再醒来，顾砚北已经去出差了。
姜岁脚上的泡还没有好，她穿拖鞋的时候会磨脚，所以索性就赤脚踩在地上。
今天周末，她不用回去上课，姜岁在大平层里来来回回的走了一遍，最后到厨房看到冰箱后，想到了自己要做什么。
她吃了早餐，就去了菜市场。
买了很多肉馅、馄饨皮、韭菜、牛肉、鸡蛋、葱姜、还有两包方便面。
她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把冰箱冷冻下层的两个抽屉都装满了，一个装满了馄饨，另一个装满了饺子。
到了六点，她煮好了馄饨和水饺去医院找了秦桑。
秦桑正在给身上缠着纱布的沈温削苹果。
在姜岁打开餐盒的时候，秦桑一下子就被吸引了，肚子也叫了两声，“你都不知道，我把附近的外卖叫了一圈，都要吃吐了。”
在此时的秦桑看来，姜岁送来的这不是晚饭，是救命稻草。
她挨个尝了尝，一边咀嚼一边点头：“嗯，好吃，好吃，这个也好吃。”
姜岁轻咳一声，推了推她的胳膊：“沈温喜欢吃什么？”
秦桑这才想起来，还有一个人，“他不挑食。”
在姜岁看过来的时候，沈温礼貌的对她点头。
姜岁觉得沈温的性子没有秦桑说的那么闷葫芦，实际上是个很会照顾他人情绪的男人，只是比较内敛而已。
“我不方便出去，去跟你朋友出去转转吧，也消消食。”
在秦桑吃完饭后，沈温笑着说道。
秦桑一点没客气，马上带着姜岁往外走。
走廊上姜岁还有些迟疑：“就这样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，会不会不太好？”
秦桑：“他还要跟小情人打电话呢，哪有时间理我们。”
姜岁脚步一顿：“情人？他不是正在跟你……”
秦桑耸肩：“我们顶多算是炮友吧，他小情人有心脏病，你知道吧这种不能有激烈的运动，床上运动也算，沈温不敢碰她，一直都走的是柏拉图恋爱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。”
姜岁很明白那种跟自己肌肤相亲的男人却有心上人的感觉，同病相怜的看着秦桑。
秦桑受不了她这个眼神，连忙解释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啊，我可一点不喜欢他，我就把他当成个x玩具，用来愉悦我自己的，他也这样想的。”
姜岁迟疑着问：“……你们发生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举动，你对他就没有一点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秦桑坚定的回答她，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姜岁，“岁岁，你也不能有。”
秦桑按住姜岁的肩膀，“我知道顾砚北是你第一个男人，这次还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，你对他可能会出现某些情愫，但是你最好让自己及时回头，我听说他是上京顾家的，你不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旁跟错杂的大家族，顾砚北不可能会娶你，也根本不会动这个心思，你如果心乱了，那最后痛苦的人只能是你自己了。”
秦桑告诉她：“越是顶级豪门，越是看重门第，妻子的娘家和她本身就是那个男人的助力，什么爱不爱，感情不感情的，都是用来哄骗女人的。”
姜岁怔怔的点头，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秦桑这才松开她的肩膀，拿起手机就看到了一条群消息，里面有人截图了刘媛媛刚发的朋友圈。
是跟顾砚北一起出差的照片。
秦桑拿给姜岁看：“这个群很多名媛，你看截图的这个朋友圈，在你动摇要跟顾砚北玩真感情的时候，人家出行都有其他女人陪伴了。”
姜岁默默的移开视线，“你说的对。”
晚上躺在床上，姜岁还在想着秦桑给她的当头一棒。
姜岁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顾砚北动了不该有的心思，只是不知不觉中就对他有了一些期待。
尤其是在……他帮她买回了墓地以后。
“嗡嗡嗡。”
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，一旁的手机响起，来电是——顾砚北。
她睫毛轻颤，坐起身，“……喂？”
顾砚北气息有些重，“睡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