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杜夫人红光满面，服侍在蔡文姬左右。
张宁见此，也不惊奇，因为她在蔡文姬的脸上，经常现这样的神色，早就见多不怪。
有时候不得不佩服，卫仲道某些方面的能力确实很强。
不过，也就是流氓本性罢了，不值一提。
“杜氏，把茶给我递过来。”
蔡文姬略显慵懒的吩咐。
“好的，夫人。”
杜夫人的身影动了起来。
“再端一点糕点过来。”
蔡文姬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好的，夫人。”
杜夫人又去忙碌了。
“我想吃水果。”
张宁也使唤了一声。
“好的，张夫人稍候。”
杜夫人又端来了一盘子水果。
张宁哑然，貌似，只能默认张夫人这个称呼了。
转过头，瞅着蔡文姬笑嘻嘻的说道：“杜氏的手脚，倒是勤快的很，夫人以后可劲的使唤。”
“张夫人说的是，能为夫人效劳，是妾身的福分。”
杜夫人的脸上，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“你瞧瞧，昨日还愁容满面，如今被卫仲道宠幸了，就如此的春光满面，也有说话的底气了。”
张宁顿觉玩味，女人的变化真的是很大。
“我有了立足之地，也就安心多了。”
杜夫人笑道：“这一切，都是夫人的恩赐，让我做什么我都乐意。”
“马屁精！”
张宁不屑的切了一声。
“夫人，张夫人欺负我。”
杜夫人弱弱的告状。
“呵~”
蔡文姬笑了一下，露出了惬意的神色。
…………
卫仲道再次见到张杨的时候，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。
“你的胆子可真大，不过就这一次，可不准有下次了。”
卫仲道看着张杨，似有所指的提及。
此事只能烂在肚子里。
越少的人知道越好。
毕竟不怎么光彩。
“主公，你就放心吧，保证没下一次了。”
“其实这样做，我也是成人之美。”
“杜夫人应该感激我。”
张杨理直气壮的说道：“主公，你说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