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穿好衣服,霍峰打开休息室大门,用身躯阻隔了宋知恩往外探的视线,一把把门重重关上,抬眸紧盯着自己的母亲,语气不善。
“母亲,请问您有什么事,居然来公司了。”
“我来陪我的老公上班呀。”宋琬莠说着,霍峰也注意到了坐在一旁沙发上,略带玩味观看他们母子冲突的戏码。
“珍珍今天不应该要去上学的吗?怎么会在这呢,霍峰。”
“珍珍身体不舒服,我带他到公司休息。”霍峰面不改色地撒谎。
“是吗?既然不舒服,那我就要把他带回家好好休息了。”宋琬莠显然不信,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试图进入休息室,却被霍峰严严实实地挡住了门。
霍峰已经是接近成年男性的体态,个子高出宋琬莠许多,居高临下地觑着自己的母亲,勾起嘴角笑中带刺,故作单纯地说。
“真的只是带珍珍回家休息吗?我担心母亲像小时候一样,是要带着珍珍逃跑呢。”
此话一出宋琬莠面色僵硬几秒后表情不住地扭曲,浑身发颤,她那刻意忽视的过去伤痕,就被自己的亲儿子这样无情地揭露出来。
“好啦,别吵了。”霍昭过来,像个处理母子冲突的温柔大家长轻轻搂住了宋琬莠的肩膀。
“老公,明天我还可以来陪你上班吗?”宋琬莠挽着霍昭同他说话,视线却紧盯着霍峰。
得到当然的答案后,宋琬莠勾起嘴角笑了,走出办公室前还意有所指地说道“那明天见,霍峰,希望珍珍的病能好起来。”
母亲在监视他,干涉他对于宋知恩的行为。
霍峰看着离去的父母亲,意识到了这一点,冷脸回到了休息室内。
“哥哥,发生什么事了吗?妈妈居然今天也来公司了。”
霍峰不回答,略微强硬地把宋知恩摁在了床上“睡吧,这些事和你没关系。”
其实宋知恩还想和妈妈说说话的,可是看着哥哥不太高兴的样子,只能识趣地闭嘴。
直到两人晚上回到主宅,哥哥还是没开心起来,宋知恩不免有些忧心,不管他怎么询问,哥哥都说没事,只是有点累。
怎么能让哥哥心情好起来呢?宋知恩思考,伸手把桌子上的水杯推翻在地。
哐当一声声响,霍峰视线从电脑上移开,看到那一地的玻璃碎片,急忙上前把宋知恩抱了起来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扎到脚怎么办?”
“对不起”宋知恩顺势特别主动地趴在了桌上,软着腰把屁股翘起,转过头来一双清澈的眸子往着霍峰恳求“哥哥惩罚珍珍吧。”
霍峰一下明白了,伸手勾着宋知恩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,露出他那圆润挺翘的臀部,以及那双纤细修长的双腿。
他把自己的皮带解下握在手心里,宋知恩看到这个身体下意识猛地一抖,将脑袋埋在手臂里不敢再看,身子却没有逃离,甚至还献祭一般分开腿,向后耸着腰把雌穴也露了出来。
表达的意思很明确,就算是最脆弱的地方也好,哥哥也可以惩罚。这样柔顺的态度,却只能勾起霍峰心里蠢蠢欲动的暴虐。
他用那冰凉的皮带,轻轻触碰宋知恩的臀尖,欣赏着他那不住地颤抖。
宋知恩知道哥哥要打他,可是他不知道时候皮带才会落下,以什么样的力道落下,落在哪里,身体紧绷着一点风吹草动都如临大敌。
“你说,哥哥罚你多少好?”
“多少都行,只要哥哥打得尽性了”
我的好珍珍,霍峰在心里感慨,这叫他怎么疼他才好呢
啪——“啊——”
下一秒皮带毫不犹豫地舔上柔软的臀肉,整个被打的半边屁股嫩肉疯狂抖动着,逐渐一个大约两指宽红肿的突起浮现出来。
疼痛火辣辣地炸开,紧接着泛起可怕的麻痒,宋知恩眼泪当场都被激出来了,压抑又小声的啜泣。
“嗯啊——”又一道皮带落下,这下两边臀肉都变得滚烫,除了疼痛以外再也感觉不到别的知觉。
“不许绷紧,放松。”
疼痛让宋知恩下意识缩紧臀肉,却在霍峰又一道力道沉重的责打下,强制违背身体的本能放松,用一种无比顺从没有任何反抗的姿态迎接惩罚。
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
放松的臀肉就像一块柔软的牛奶布丁,皮带每落下一次,臀肉就会被打得不停抖动,泛起一阵漂亮的肉花。
“呜啊——痛呜呜”
宋知恩难耐地晃动着脚,歪着身子识图躲开,却又啜泣着意识到了什么,强行让自己身体定在了原地,迎着那皮带的不留情面一般严厉的责打。
霍峰松了几分力道,轻轻地甩着皮带打在松知恩的腿根,提示到“要和哥哥说什么,嗯?规矩都忘记了?”
“唔谢谢哥哥的管教唔嗯——”
力道一下又大了起来,宋知恩话语都变得破碎,濒死一般用力仰着脑袋,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,蓄满了这个眼眶蒙上一层看不清的水雾。
“谢谢谢哥哥嗯啊——管教珍珍呜呜”
“珍珍说,自己错在哪里?”
“唔——慢一点呜呜,珍珍把杯子打烂了咿呀——”
皮带陡然竖起,朝着股缝狠狠甩了下去,躲藏在双臀之间后穴被触不及防地迎上了一皮带,柔嫩的软肉瞬间抽搐着肿起。
两边的臀肉被皮带苛打地狠狠向两旁飞起,又迅速地回落把皮带夹住瑟缩,宋知恩身体陡然震动,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。
“呜呜呜呜”泪水把半张脸都泡湿,宋知恩不住啜泣着气都好像喘不均匀。
霍峰停下手里的皮带,伸手一把夹住了宋知恩的屁股。